明明明明(弃号)

废弃账号,不介意的话还有一些剩下的东西值得看看…

【Deadceptor11/11】

DEADCEPTOR观察日志[2]

*节日放送,非连载,文笔极差

*照例是我初心cp封感向不逆

*TFC世界观下原创时间背景,懒得写前提了因为背景其实不重要,多少可以自己脑补(懒死你)

*送给我的那个一直催更的智性恋INTP朋友@Paradox-EX-3700 

*或许是糖(自认为)


【GO↓】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篇被我命名为《回忆录》的东西,在这个再次混乱的时代——距离平行宇宙之战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之后——在他们都离我而去之后。


Hot Rod最后终于成为领袖,和他向往的那位传奇般的领袖人物一样。他,确定了消除派别后新的法律制度、消除派别歧视,载具歧视、改革了塞伯坦的社会体系,开启了塞伯坦一个辉煌的时代。但是不可避免的,他成为了一次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人们为了纪念这位伟大的开启新时代的领袖,为他在先代领袖旁树立了一座同样宏伟的纪念碑,至今前来凭吊的人仍旧络绎不绝。


Soundwave,我们的英雄,在昆塔莎之战和平行宇宙之战两次战争中立下无法比拟的功劳的,同时也牺牲在平行宇宙之战中的英雄。他的雕塑被人们放在了他牺牲的地方,只不过,几百万年过去了,Hot Rod离开后,那时的人接二连三的因为种种原因离开后,再也没有人每年都在雕塑前放上一束花了。人们记得他,但是人们也已经忘记他了。


Whirl,率性甚至看起来有点神经兮兮的,但是又很可靠的蓝色独眼直升机,同样去世于那场政治斗争,他拼尽全力去保护了。当人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几乎无法被辨认完整的身躯。


Clobber,死于传染病。时代终究少不了瘟疫,至少大多数文明都是这样。她是在第一线提供援助的志愿者,就像在昆塔莎之战时所作的一样,时间的沉淀让她变的细心,成熟,稳重,一如她面对自己的死亡一样。


我回忆他们,为了什么?或许是为了告诉我自己他们还活着,或许只是为了让他们在漫长的时间里留下一些痕迹,不至于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过这样的说法似乎有些狂妄了,毕竟我又能对历史的进程造成什么影响呢?书写什么也不能挽回,但是却让体验成为可能。


说到哪了?对,Dead End。一个我也没想到会成为对我来说无比重要的存在的人。我跟他最初可能不过是在昆塔莎的集中囚禁设施里,我单方面擦肩而过的,甚至因为那些设施的原因没看到他的脸的“一面之缘”罢了。但是他却成为了昆塔莎之战不可缺少的一员,我发现在一开始,他下意识的将我当做弱者并且在团队合作中对他的搭档有一些偶尔出现的保护倾向。我相信这种倾向是出自本能,只不过被他自己抑制了而已。漫长的内战让他第一次出现在我们面前时表现得麻木不堪,怎么说呢,厌世倾向,可以这么说吧。麻木,但仍旧渴望友情。


我承认他会使我偶尔的短暂的失去逻辑,这很奇怪,这样的心理反应是我不曾预料到的。我注意到Dead End会经常去油吧,鉴于在昆塔莎之战中特殊的战友关系,我为他在前台留下了一个固定座位,毕竟绝大多数客人喜欢坐在显示屏附近,前台反而相对比较安静。不过这使我们之间“微妙的气氛升温了”,当然,这个描述拜Hot Rod所赐。


我试图从我理解的概念中寻找一些定义或者词语来描述这样的心理反应,但是未果。


根据他来油吧频繁的次数以及他每次来都会挑人少的时间来坐上一天,有的没的和我聊一些他自己的事情,更准确的说是他单方面的对我说他自己的事情,我觉得他似乎对油吧这个环境有一些依赖。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期待他的出现,甚至做一些提前准备,听Dead End向我讲他自己的事情,似乎是我唯一不必要使脑模块的神经回路超负荷运转的时候。究竟是我在“依赖”他的出现,还是他在依赖这个环境,我不得而知,而在他离开之后,现在也不必明了了。


我们之间的接触越来越频繁,一开始只是在油吧,之后他在油吧后台帮忙,后来是一些其他的公共场合,再到,私人空间。


Hot Rod说,我们该去成为火种伴侣,但是实际上是到他离开我们也只是物理上普通的一个个体和另一个个体之间的关系。我对此并不在意,很显然Dead End也一样。后来,瘟疫之后光顾麦卡丹老爹的油吧的客人越来越少,我知道,时代变化了,内战,还有所有曾经的战争,都变成了故事。我们将这里改造成了一个新的休闲娱乐的场所,当然,保留了一些麦卡丹时代的风格和物品。处于个人原因,我保留了油吧的名字,但是我很清楚,“麦卡丹老爹的油吧”已经消失了。


更别提,如今塞伯坦刚刚从一场政治斗争中短暂的解脱出来,这只是又一次黑暗时代的前兆罢了,他们曾经向我发出邀请,但我知道我并没有加入这场斗争的理由。


距离内战时间已经过去如此之久了,我已经放弃动用我强大的逻辑能力去预测未来了。也因为Dead End的存在,我不需要考虑未来。为此我做了一个在旁人看来非常不能理解的决定,我拆除了我的感知设备,意思就是,从此成为一个真正的无法用视觉系统感知世界的生命体。我知道我不需要感知设备来为我提供稳定感,或者确定性。我信任Dead End的存在,也习惯了他的存在,我并不为失去视觉而恐慌。


但是不可避免的,Dead End也因为疾病突然离开了。


我对Dead End的逝去包括所有朋友的逝去,意料之中的,在输入这些回忆他们的文字时,并未感到悲伤。


死亡是什么?


我接触过一个寿命及其短暂的物种,他们被称作“人类”。人类的逝者通常被安放在与“生”联系紧密的地方,他们崇拜他们星系的恒星,人类当中的一些会把逝者安放在能够让逝者看见那颗恒星升起的方位,生者相信逝者在未来的某个恒星日会跟随这颗恒星的升起而回归。当然,这荒谬不堪。


群众悲伤一个国家失去了一个伟大的领导者;人民失去了一位不仅战斗能力强大,还颇有政治谋略的英雄;一位领导者失去了一个忠诚可靠的值得完全信任的护卫;伤病者失去了一位无私的救助者。


不像其他四位那样,Dead End和我消失在了公众视野,除了零星几个与我尚且保持紧密联系的朋友以外没有人知道Dead End离开的消息。


Ratchet当属其中之一,他来找过我几次,想要为我重新装回感知系统,方便我一个人生活,我知道他的好意,但我拒绝了他。或许是我早就对我附近的环境了如指掌,又或者我不知道如今恢复感知系统的意义是什么。


我并不为朋友的逝去感到惋惜或者悲伤。人们只会为逝去的事物哀悼。真正逝去的,是被遗忘的。


我只是,在Dead End离开后,感到了一种突然出现的漂泊感。一种不可名状的推动力推着我离开了麦卡丹老爹的油吧,带着我完全失去感知功能的视觉系统,离开了两次战争发生的那个城市。虽然这其中发生过一些不方便的事情,但是恢复感知系统不过代表着我要去面对如今这个单调且危机四伏的塞伯坦了。


我终有一天也会和我的朋友们一样,和Dead End一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然后消失在记忆里。消亡是所有生命和创造的条件,我很清楚塞伯坦不过是将再次迎来一轮混乱,诞生一批英雄与先知,推翻暴政和强权,再次迎来一个黄金时代,如此周而复始,直到赛博坦人这个物种在宇宙中灭绝。


原谅我的语言的混乱之处,以及我如此简陋且敷衍的描述罪恶的战争。


我的理性对我的记忆数据说,一切都可以结束了,没有什么是永恒的。但也许这段文字,还是诞生于无法控制的想念。



Perceptor

记于恒星升起之地


【题外】

经历了一些人在我的生命里从精神意义上的离开和自然生理过程上的离开,所以消失了很久很久很久,几乎是淡圈的状态了,春节活动也没有参加,本来以为自己已经被忘掉了hhhh但是感谢依然关注我的友友们,特别感谢Para依然经常小窗敲我,成为我的一个落脚点。虽然我绝大部分时间都挂在小号上屏蔽了网络消息(逃)

就当是节日档更新吧,至于它究竟是元宵档还是春节档你们说了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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